772他的人谁敢动12?

“今天,我若是让你在我的手中逃了,我从此跟你姓。”孟知洲笑的更为狂妄,当然,他的确有那种狂妄的资本。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让她逃走,直到大哥醒来,他知道,等大哥醒过来后,绝对有好戏看,这样的机会,他岂能错过了。
秦红妆唇角微扯,谁稀罕他跟自己姓呀。
“我说,你抢那么多压寨夫君应付的过来吗?”孟知洲的眸子刻意的上上下下打量过她,故意拉长的话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八房压寨夫君,真亏了她想的出来。
要真有那么多压寨夫君,还不把她累死,榨干了。
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其实我觉的七个刚刚好,再多了不太好运转。”听到他的话,秦红妆并不见任何的异常,反而轻笑出声,只是,心中却是暗暗着急,心知,越耽搁下去,越是危险,所以时时留意着周围的情况,寻找着机会离开。
“不好运转?什么意思?”孟知洲愣住,有些不解的望着她,这个有什么不好运转的。
这是问题的关键吗?
“公子还小,太纯,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就别多问。”秦红妆听到他的话一怔,随即唇角微扬,笑的高深莫测。
“你说谁小?你说谁蠢?”孟知洲脸色速变,原本的笑意消去,换上了几分怒意,这个女人竟然说他小,不懂?
她才多大?
他竟然被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取笑了?!
看到他脸上的怒意,秦红妆眸子微闪,能够激怒他,或者可以找到机会逃走。
恰在此时,她突然发现,孟知洲的身后,一抹黄色身影飘然而落。
只一眼,秦红妆便猜到了黄衣女子的身份。
秦红妆笑了,笑的灿烂而耀眼,阳阳办事的效率真的是越来越高了。
“你笑什么?”孟知洲看到她突然笑的这般绚亮,眸子惊闪,她突然笑成这样,绝对没好事。
她现在不是担心被他抓住,不是应该急的哭吗?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今天可真热闹,连李掌门都来了。”秦红妆的目光略过他,望向他身后的女子,女子虽然蒙了面,秦红妆其实也从来不曾见过她,但是却知道,她定是天下第一掌门的李蔓。
那个孟知洲最怕的人。
这样的信息高阳阳自然知道,所以,秦红妆知道,此刻李蔓肯定是高阳阳想法引过来的。
这法子当真是一等一的好。
孟知洲听到秦红妆的话,脸色速变,下意识的便要转身去看,只是头转了一半,却又停住,望着秦红妆冷冷一哼,“想用这样的法子骗我,然后溜走?你觉的我会上你的当?今天你想逃,门都没有。”
以他的能力,自然是感觉到了后面有人,只是,他却觉的极有可能是秦红妆随便找了个人在他身后故意分散注意力的。
刚刚那个房间里可是机关重重,应该说是这个女人事先安排好的,要不然,以大哥的能力也不会上当,所以,这个女人跟这个酒楼肯定有关系。
她连大哥都算计了,在他身后安排个人也极有可能。
他现在并没有感觉到杀意,所以,觉的暂时没有必要理会,他身为武林之尊,想偷袭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公子,你何必非要缠着我,你就算真的喜欢我,那也该明媒正娶,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这么…”秦红妆见他竟然不信,唇角不断的上扬,眸子闪了闪,突然有些委屈地说道。
她不知道李蔓为了什么非要追杀孟知洲,但是,刚刚她看到李蔓看到孟知洲的那一瞬间,眸子中露出的并不是恨意,而是欣喜,那种无法控制的发自内心的欣喜。
所以,秦红妆十分确定,李蔓肯定是喜欢孟知洲的,只是她自己可能还没有意识到。
刚刚秦红妆说这话,就是为了逼李蔓动手,只有那样,她才有机会离开,当然,秦红妆知道,李蔓绝对杀不了孟知洲。
“你说什么?谁缠你了?什么意思?”这画风突变,孟知洲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绪。
只是,秦红妆话语刚落,一道剑影便快速的向着他刺来,“我要杀了你。”
孟知洲惊滞,快速的转身回头,看到已到眼前的剑,只能先险险的避开,然后望向面前怒目瞪视着他的女子,唇角狠抽,“真的是你?”
他还以为是那个女人骗他,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只是,李蔓怎么会知道他在这儿?
难道是那个女人把李蔓引来的。
但是,那个女人一直跟大哥在一起,根本没有机会去做其它的事情,除非她会分身术。
孟知洲眸子速转,望向秦红妆先前站的位置,却发现那儿早就空了,没了她的人影。
“该死的。”孟知洲牙齿暗咬,没有想到,还真让那个女人从他的手中给逃走了。
这一次,真的玩过了。
要是让大哥知道,他因为贪玩,让那个女人从他的手中逃走了,非杀了他不可。
孟知洲下意识的想追,只是,李蔓的剑再次的直刺过来,他知道,想要立刻脱身只怕有些难,因为,他也不能伤了李蔓,所以,只能吩咐原本等在远处的侍卫去追秦红妆。
“我要杀了你。”李蔓一剑比一剑更快,不断的向他刺去,孟知洲却并未反击,只是一味的躲闪。
“我说,你至于这么一路追杀我吗?”孟知洲虽然武功极高,李蔓身为掌门人,武功自然也是十分了得,此刻她又如同发了狂般的,孟知洲觉的这么避下去不是办法。
“你这个色狼,不杀你誓不罢休。”李蔓的动作变的更快,更狠。
刚刚那个女人说他非要缠着她,这个男人是处处轻薄女人的吗?
“我怎么就成了色狼了,我不过就是在你洗澡的时候,误闯进了你的房间,那真的只是一场误会,那时候你女扮男装,我真没有看出来,真以为你是男人,更何况我也没看清啥。”孟知洲暗暗哀叹,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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