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百乐门

    大阿姐听后怒了,往死里揪着沙比黑胖子的耳朵,“不行?连阿姐的面子你都敢不给了是么?整个上海滩无论黑道白道,那路堂口,谁敢不给老娘点面子。”



    黑胖子听后满脸堆笑,“阿姐说得是,您是百乐门夜总会的老板娘,百乐门是上海滩最豪华的夜场,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阿姐在上海滩的人脉自然是无人可及!但是阿姐,毕竟我也也是出来混的,我若是这么轻易就放了这小子,那以后我在兄弟们的面前,如何才有威信啊?”



    大阿姐话锋一转,松开了黑胖子的耳朵,“这样吧,放了他,你拖欠百乐门的花酒钱咱们一笔勾销!”



    大阿姐深知黑胖子早已打算赖账不还,想要从这沙比黑胖子这样的混子手中要回坏账,简直是痴心妄想,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赎回我的“命根子”以备己用了。



    沙比黑胖子不断地揉着耳朵,小眼睛一个劲儿的乱转,权衡利弊过后,怒斥着按压我的小弟们,“没听到阿姐的话么?还不松手!”



    沙比黑胖子的话音一落,按着我的混子们马上都停了手。



    羞愤至极的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第一时间先提好了裤子,紧接着便躲到了大阿姐的身后。



    “行啊!小王八蛋,又有贵人相助,我看下次谁救你,走!”一脸不悦的黑胖子,转身带着小弟愤愤离去。



    我低头看看了险些不保的命根子,随后冲着大阿姐俯身拱手道:“多谢阿姐仗义相救,我付延杰感激不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大阿姐却笑回道:“谢什么谢,阿姐我也是恰巧撞见了死胖子,看他欺负人不顺气而已。”



    我客套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得谢谢阿姐!”



    大阿姐则好奇的问道:“你是青帮还是斧头帮的人?”



    我如实回道:“阿姐,我既不是青帮也不是斧头帮的人,我只是一个裁缝,不是道上的人。”



    大阿姐听后变得更好奇了,“那不是道上的人,怎么会跟洪门的黑胖子结下梁子,而且他还非要阉了你?该不会是你睡了他的女人吧?”



    性情奔放的大阿姐,说话间竟然半开玩笑地在我的裤裆拍了一把,整的我脸都红了。



    我尴尬地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我跟沙比黑胖子的过节与女色无关。”



    大阿姐见我被黑胖子的人打得站都站不稳,上前一把扶住了我,并不由分说地拥簇着我往街口的百乐门走去。



    不明就里的我略显迟疑,不解问道:“这是?”



    “你被人打成这样了!阿姐我就好人做到底,扶你去百乐门养养伤,最起码在我地盘,没人敢动你!”大阿姐脚步未停,继续扶着我往街口走着。



    听闻此言,我不免心花怒放,因为我正犯愁,没钱承租百乐门办时装发布会的t台秀呢!现在我邂逅了百乐门的老年娘,自然是好事一桩。



    大阿姐未走正门,而是从后门将我扶了进来,并把我直接安排在了她的休息室。



    我趴在了大阿姐的软榻之上,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断了,丝丝拉拉的疼!我为什么要趴着呢?因为他我的屁股被打的青肿,疼的没法平躺。



    “你先休息一会儿,阿姐我去买药油,等会儿我就回来,给你涂抹药油!”大阿姐嘴角上扬,一脸的诡秘笑容,勾魂夺魄地冲着我抛了一个媚眼,随后掩门离开了休息室。



    惊见到此,虎躯一震,菊花一紧,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一口冷气直触心底,“卧槽~几个意思啊?”



    “大阿姐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



    念毕,我顿时感到有些傻眼,周身瞬起的鸡皮嘎达也是跌了满地。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胭脂粉香自大阿姐的被褥之间,飘了过来,肆无忌惮地弥漫在整个休息室中,并不断地充斥着我的呼吸道。



    虽说这大阿姐颇有几分姿色,但是她毕竟徐娘半老了,怎么可能入了哥的法眼。



    再说了,哥是那么随便的人么?切......



    不时片刻,脚步匆匆的大阿姐,一手握着一壶陈年的三鞭酒,一手拿着跌打油,万种风情地推门走了进来。



    此时的我,一脸憨像地趴在大阿姐的绣花枕头上,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留着哈喇子。



    大阿姐,轻轻地关上了木门,并从里边把门掩死。



    紧接着,大阿姐悄然走到软榻之前,把这三鞭大补酒放在了床头,随后她先是脱下了肩头的纱眼披肩,露出了一对香肩,和两条肉感十足的大白胳膊。



    再然后,大阿姐竟然又脱掉了洋纱套裙,露出了遮羞的内衣和清凉的小短裤。



    惊见到此,我不禁狂汗道:“阿姐,你不是说好只是给我擦跌打药油的么?!干嘛脱自己的衣服啊?”



    没想到大阿姐却回道:“盛夏的上海,天气太热了!阿姐都要热出痱子来了,脱衣服当然是为了凉快凉快喽~”



    我弱弱地应了一声,惆怅的笑了笑。



    人说女人四十如虎狼,我猜想此刻大阿姐的胸中,必定是燃起了熊熊烈火,急需一把高压水枪来将其熄火!很不幸,她先前在揪着黑胖子耳朵的时候,恰巧看到了我有一把大号的高压水枪,真是曰了狗了。



    紧接着,大阿姐凝视着我清俊的小脸,蹑手蹑脚地爬上了软榻,接着轻手轻脚地褪下了我的裤子,见到我腿间数片的青紫淤痕,不免有些心疼。



    并脱口咒骂道:“这个挨千刀的死胖子,下手可真黑,瞧瞧把我们打的!”



    我红着脸,苦笑道:“没事阿姐,今天这一顿打,以后我一定会找机会,加倍奉还给沙比黑胖子。”



    紧接着,大阿姐缓缓地打开了跌打油,并倒在手中些许,接着她把铁打油在自己手心搓热,随后她轻轻地将手落在了我的小腿之上,并缓缓地向上游走。



    大阿姐轻柔地给我擦起了跌打药油,手劲儿之轻,甚至都没有让我感觉到多疼。



    大阿姐双手交替,一边无比温柔地给我身上淤青的伤处,涂着跌打药油,一面问道:“舒服么?”



    卧槽,这尼玛叫我可怎么回答啊?既然是擦药油,当然是应该问“疼么?”



    又尼玛不是推油,问“舒不舒服?”



    我也是醉了......



    念毕,我硬着头皮,红着脸苦笑道:“还好,还好!”



    看得出来,虽然我有伤在身,但是即使如此,大阿姐心中的欲念仍然不断地升腾着,想要将我扑倒。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大阿姐,就好比那数十年的老干柴,星火便可以燎原,燎原必火烧赤壁。



    为了确保我不被会被大阿姐一冲动法办了,我开始跟她扯东扯西,“阿姐,姐夫在那里高就啊?”



    没想到大阿姐却回道:“哪有什么姐夫啊!你阿姐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子然一人。”



    我听后擦了擦冷汗,心想“完了,大阿姐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单身,想必早就憋坏了,如此说来,我的处境岂不是更凶险了?!”



    然而,大阿姐却一直只是规矩地给我擦着跌打药油,持续品味着这种边缘的暧昧,却并为做出轻佻的动作。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见过太多“风浪”的女人。



    片刻的无言过后,我一直担心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持续给我擦药油的大阿姐,面色渐渐泛红,心如蝶舞,丰润干渴的嘴唇,张张合合,看她呼吸困难的样子,就好像走进了塑料大棚。



    惊见到此,我很害怕,但是也很好奇,大阿姐她接下来会怎样?但是我却实在因为全身酸痛,而感到浑身无力,甚至是阵阵头晕。



    但是我没想到,媚态横生的大阿姐竟然把持住了自己,并惊诧道:“呀!你的身子怎么越来越热啊?”



    紧接着,大阿姐摸了摸我的额头,“天呐,怎么这么烫!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阿姐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自己全身酸痛,还一阵阵的发冷!”说话间,我已经有些烧得迷糊了。



    我上次挨打的旧伤还未痊愈,今天就挨了一顿好打,接连两次挨打受伤,使我发起了高烧。



    惊见到此,大阿姐的心慌了,急忙起身去湿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为我冷敷。



    “冷......好冷......”不多一会儿,我就被烧的稀里糊涂了。



    正值夏季的南方,没有被子可盖。



    大阿姐惊闻我一直喊冷,竟然便用丰胰细嫩的身体,从身后拥抱住了我。



    不过说来也奇怪,大阿姐刚刚还不断升腾的欲念,竟然在抱着我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刻在大阿姐的心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希望我能很快好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阿姐竟然搂着高烧不退的我睡着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阿姐被惊醒了,惊醒之后的大阿姐发现,此时的我,正在无意识的摸着她的大白馒头,在梦里喊着“妈妈......妈妈......”



    经见此状的大阿姐,瞬时就被惊呆了!片刻的迟疑过后,大阿姐陷入了无尽的愁思。



    原来是大阿姐出身贫寒,自幼便被继父卖到了窑子,还没成年便被当时的老鸨子逼着接客。



    在那个没有有效避孕措施的年代,ji女总是不断地怀孕,为了终止ji女妊娠,她们被逼喝奇怪的有毒药水,嗅麝香,勒腹带,甚至是踢小腹、刺破子宫、烟熏,或服用催吐药、放血、洗热水浴、剧烈运动等方法来制造流产。



    不断接客的大阿姐,在22岁之前,便怀过三个孩子,但她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被强行堕胎三次之后,大阿姐便再也没怀上过孩子。



    后来大阿姐攒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银子,终于逃出了那间满含血泪的妓院,用余下的银子开了一家小歌厅,并最终将这家小歌厅,变成了傲立于上海滩的百乐门。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威信公号: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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