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 有利可图
“我要的很简单。”
海伦直视着她的眼睛，笑容明媚道：“早在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过你，我想要你为我画一幅画，也跟你分析过，你的绘画习惯，已经暴露了你的身份，为什么你不愿承认，你就是niki？还是说你在担心，我会将你的身份暴露出去？”
“如果没记错，我同样告诉过你，我不是niki。”
顾苏冷眼睨向她，只差没将反感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闻言，海伦只觉得可笑，“别开玩笑了，niki，你不是她，你又怎么会在画画上，跟她有着同样的习惯？况且，你躲着我，不恰恰证明了，你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我揭穿？”
缓了缓，大概是看出了她的不喜，海伦露出无辜的神情，“你尽管放心，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我对你除了喜欢，没有任何恶意。”
“可你的行为，严重影响到了我正常的生活节奏。”
顾苏不为所动，倏地想到什么，她指尖无意识的敲着桌面，“除此之外，你难道以为只有你一人，是niki的忠实粉丝？我跟她绘画习惯相似，仅仅是因为，我经常模仿她的风格。”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她的粉丝？”
俨然没料到顾苏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海伦难得有一瞬间的迷茫神色。
“不然呢？”顾苏扯了扯嘴角，语气异常平静，完全不像是在说谎：“niki从未露过面，足以说明她是有多低调，多不想被打扰，当天山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在公共场合作画，可不是她的风格。”
毋庸置疑，顾苏无论是脸色亦或者口吻，皆自然到极点。
海伦沉默下来，试图从她脸上，寻找到破绽，却又一无所获。
身为niki的粉丝，她当然清楚，niki是有多低调。
同样的，凭借对niki多年的喜爱，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眼前的女人，给她的感觉和那个人太像，她怎么可能会不是niki？
两人间的周旋尚未结束，另一边，终于从新闻发布会上走下台的林晚晚，整个人近乎虚脱，她颤抖着双手打开跟顾苏传讯的通讯设备，才发现连接不知从什么时候断了。
顾总对她……是不是太放心了点？
说好的，要一直观看直播呢？
林晚晚幽怨不已，冷不丁一抬头，身形高大的男人径直走向这边。
面无表情的模样，犹如自带冷气机似的。
林晚晚连忙站直身体，“厉总！”
“顾苏没在？”
厉司言黑眸环视一圈，后台除了林晚晚，只有几个工作人员。
的确没有顾苏的身影。
厉司言脸色沉了沉，眉头不由得蹙得更深，“今天不是amc新项目的新闻发布会吗？作为老板，她没到现场？”
“顾总她没回去？”
林晚晚面露惊讶，她还以为顾总没继续看直播，是回去休息了。
不过，看厉司言着急的样子，明显是找了顾总不知多久。
没敢耽搁，林晚晚在拨打顾苏的电话，发现无人接听后，担心出了什么事，直接将咖啡厅的地址，汇报给厉司言。
咖啡厅内，沉默的氛围蔓延着。
迟迟找不出端倪，海伦有些自暴自弃，“不是niki也没关系，我很少见到有粉丝，能将她的风格模仿的这么像的，哪怕是我，也做不到她的十分之一，我愿意出高价，买你的一幅画。”
顾苏：“……”
还真不是一般的执着。
顾苏头又开始疼起来，从她的话中提取到重点，她不禁拧眉，“你让我模仿niki的风格，为你画画，这算是抄袭，你身为画廊投资人，会不明白这点？”
“这又有什么关系？”
海伦满不在乎的口吻，咬了咬牙，“我的画廊，好久没有再出现niki的作品，人气大不如从前，如果她的作品再次问世，一定会造成不小的轰动，何况，niki几年没有音讯，谁知道她在哪里？你要真不是niki，那连我都能认错，别人恐怕也会以假乱真。”
话已至此，顾苏还能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她轻嗤一声：“所以，你的最终目的，是想借助niki的知名度，提高你画廊的人气？”
“我除了是niki的粉丝，还是个商人。”
而商人首先要做的，是要有利可图。
海伦干脆不再遮掩，“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只要不是太夸张，报酬随便你开。”
顾苏心中冷笑，余光不经意掠向车窗，一辆熟悉的黑色豪车映入眼帘。
非但如此，豪车行驶的目的地，显然是咖啡厅。
厉司言来了？
顾苏脑海中警铃大作，伴随着的，是最后一丝耐心被消磨干净，她提起桌面的电脑，冷厉警告：“像今天这种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海伦直视着她的眼睛，笑容明媚道：“早在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过你，我想要你为我画一幅画，也跟你分析过，你的绘画习惯，已经暴露了你的身份，为什么你不愿承认，你就是niki？还是说你在担心，我会将你的身份暴露出去？”
“如果没记错，我同样告诉过你，我不是niki。”
顾苏冷眼睨向她，只差没将反感两个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闻言，海伦只觉得可笑，“别开玩笑了，niki，你不是她，你又怎么会在画画上，跟她有着同样的习惯？况且，你躲着我，不恰恰证明了，你害怕自己的身份被我揭穿？”
缓了缓，大概是看出了她的不喜，海伦露出无辜的神情，“你尽管放心，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我对你除了喜欢，没有任何恶意。”
“可你的行为，严重影响到了我正常的生活节奏。”
顾苏不为所动，倏地想到什么，她指尖无意识的敲着桌面，“除此之外，你难道以为只有你一人，是niki的忠实粉丝？我跟她绘画习惯相似，仅仅是因为，我经常模仿她的风格。”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她的粉丝？”
俨然没料到顾苏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海伦难得有一瞬间的迷茫神色。
“不然呢？”顾苏扯了扯嘴角，语气异常平静，完全不像是在说谎：“niki从未露过面，足以说明她是有多低调，多不想被打扰，当天山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在公共场合作画，可不是她的风格。”
毋庸置疑，顾苏无论是脸色亦或者口吻，皆自然到极点。
海伦沉默下来，试图从她脸上，寻找到破绽，却又一无所获。
身为niki的粉丝，她当然清楚，niki是有多低调。
同样的，凭借对niki多年的喜爱，她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
眼前的女人，给她的感觉和那个人太像，她怎么可能会不是niki？
两人间的周旋尚未结束，另一边，终于从新闻发布会上走下台的林晚晚，整个人近乎虚脱，她颤抖着双手打开跟顾苏传讯的通讯设备，才发现连接不知从什么时候断了。
顾总对她……是不是太放心了点？
说好的，要一直观看直播呢？
林晚晚幽怨不已，冷不丁一抬头，身形高大的男人径直走向这边。
面无表情的模样，犹如自带冷气机似的。
林晚晚连忙站直身体，“厉总！”
“顾苏没在？”
厉司言黑眸环视一圈，后台除了林晚晚，只有几个工作人员。
的确没有顾苏的身影。
厉司言脸色沉了沉，眉头不由得蹙得更深，“今天不是amc新项目的新闻发布会吗？作为老板，她没到现场？”
“顾总她没回去？”
林晚晚面露惊讶，她还以为顾总没继续看直播，是回去休息了。
不过，看厉司言着急的样子，明显是找了顾总不知多久。
没敢耽搁，林晚晚在拨打顾苏的电话，发现无人接听后，担心出了什么事，直接将咖啡厅的地址，汇报给厉司言。
咖啡厅内，沉默的氛围蔓延着。
迟迟找不出端倪，海伦有些自暴自弃，“不是niki也没关系，我很少见到有粉丝，能将她的风格模仿的这么像的，哪怕是我，也做不到她的十分之一，我愿意出高价，买你的一幅画。”
顾苏：“……”
还真不是一般的执着。
顾苏头又开始疼起来，从她的话中提取到重点，她不禁拧眉，“你让我模仿niki的风格，为你画画，这算是抄袭，你身为画廊投资人，会不明白这点？”
“这又有什么关系？”
海伦满不在乎的口吻，咬了咬牙，“我的画廊，好久没有再出现niki的作品，人气大不如从前，如果她的作品再次问世，一定会造成不小的轰动，何况，niki几年没有音讯，谁知道她在哪里？你要真不是niki，那连我都能认错，别人恐怕也会以假乱真。”
话已至此，顾苏还能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她轻嗤一声：“所以，你的最终目的，是想借助niki的知名度，提高你画廊的人气？”
“我除了是niki的粉丝，还是个商人。”
而商人首先要做的，是要有利可图。
海伦干脆不再遮掩，“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只要不是太夸张，报酬随便你开。”
顾苏心中冷笑，余光不经意掠向车窗，一辆熟悉的黑色豪车映入眼帘。
非但如此，豪车行驶的目的地，显然是咖啡厅。
厉司言来了？
顾苏脑海中警铃大作，伴随着的，是最后一丝耐心被消磨干净，她提起桌面的电脑，冷厉警告：“像今天这种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