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一番质问
秦小云自然不会把陆美美给供出来，所以只能保持沉默，可是陆凉城又岂是好忽悠的人，他就是看出来了，只是还不确定。
至少，他知道，不管是那种情况，即便是现在的秦小云不是以前的秦桑榆了，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个女人的眼睛不会撒谎，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可是她不愿意说。
陆凉城的第一反应是冷静，第二反应是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他不会觉得是秦小云对他不信任，更不会怪罪她，他只是觉得，肯定是自己没做好，所以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所以，现在开始，他一定要做好每一件事。
“小云，我不会逼问你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不说，反正我一直都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
”
秦小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确实心里憋了很多事情，有怨气，有怀疑，但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特别是在听到陆凉城这番话后，她一下子竟然软了下来。
“看你这样子，好像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骗过我对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又何必骗你？”
秦小云咬着唇，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陆凉城见状，立马拉着椅子挪到了她的边上。
“我不会安慰人，也不懂怎么去懂女生开心，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是秉承着一个观念，只要你要的我都给你，还好，这样的观念并没有让我显得很是不足，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以前的你，从来不会对我有所隐藏，有所隐瞒，你会很是直白的告诉我，或者让我知道，哪一件事情让你不开心了，所以当我感受到的时候，我可以第一时间去补救和弥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谈恋爱也好，结婚也罢，从来没有过冷淡期。
可是现在……”
陆凉城的语气一下子就冰了起来，带着一种哀伤，像是一个孩子再诉说自己的委屈。
“可是现在，我们之间似乎没这种默契了，我在想一定是我哪里没做好。
小云，你知不知道，从我找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就觉得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你了，你肯定不能体会我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丢失了那么久，忽然回来，除了欣喜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一切都是假的，害怕哪一天你又会突然消失。
可能我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会觉得很可笑，但是这些其实都是真的，也真是因为这些害怕，所以我不敢给你任何压力，即便你好多事情记不起来，我也不逼你，但我这并不是我不在乎你，相反我很在乎，我只是……只是想给你时间自己慢慢好起来，但这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同一人乘虚而入。
”
“乘虚而入，你什么意思？”
“小云，我不傻，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根本不是随便问问，你打从心底里肯定是相信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其实很多时候想要知道真相很简单，直接来问我就好。
”
“直接问你？”秦小云冷笑一声，“如果什么直接问都能回答，那这世上哪里还有那么多秘密。
”
“我对你没有秘密。
”
秦小云沉默了，她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说出来，可是陆凉城的话又说的很对，她这样一直猜下去也猜不到什么，还不如坦诚相待。
“我问你，你会对我说实话吗？”
“会！只要你问，我都会告诉你，我陆凉城敢那我的性命发誓……不，拿我整个家族发誓，如果我对你说的话，有半句是假的，那就让我陆家断子绝孙，一败涂地。
”
“行了，没必要发这么毒的誓。
”
时小颜赶紧喊了停，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听到这种毒的誓言，有些莫名的于心不忍，陆凉城见状偷偷笑了笑，这女人，显然还是有些在乎她的。
“我不光是听到了一些事情，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陆凉城，我问你，你带我做的那个手术到底是什么手术？”
“手术？”陆凉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忙问道：“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你就告诉我，当时你带我去做这个手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傻瓜，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就是看你每一次努力地想去恢复记忆但是又不成功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所以我就找人给你动了手术，手术前我把所有的事宜都和你讲过，包括手术的成功率，就连给你主刀的医生，我都把他和你细细讲了一遍。
”
“是，所以你还是坚持你之前说的话，这个手术是为了恢复我的记忆，而不是改变我的记忆？”
“改变你的记忆？小云你在说什么？”
陆凉城的表情里满是诧异，他的眼睛很大，漆黑又闪亮，一认真起来的时候无形中就会给人很多压力。
秦小云叹了口气，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更直白的方式。
“你知不知道一种技术，差不多也算是一种芯片技术吧，只不过这种芯片不是装在机器上，是装在人的脑子里，只要把这个芯片装在脑子里，就可以利用芯片上的程序来改造这个人的记忆，通俗点讲，如果把这种芯片放在一个失忆的人脑子里，那么就可以给她营造出很多假的记忆，或者选择性的抹去很多属于她的真实记忆。
”
“小云，你这话的意思是……”
“你只需回答我，你知不知道这种技术。
”
“知道！”陆凉城没有隐瞒反而是回答的很是干脆，“我不光知道这个技术，而且我现在公司的研发团队正在私密地进行这样的研究，但目前其实多半是存在理论，实际还没有很大的进步，小云，我很好奇是怎么知道的，我在想，除了我公司的研发团队，按道理不会有人知道，毕竟这像技术还只是一个幻想。
”
“幻想？真的只是幻想吗？如果只是幻想那我的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芯片？”
至少，他知道，不管是那种情况，即便是现在的秦小云不是以前的秦桑榆了，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个女人的眼睛不会撒谎，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可是她不愿意说。
陆凉城的第一反应是冷静，第二反应是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他不会觉得是秦小云对他不信任，更不会怪罪她，他只是觉得，肯定是自己没做好，所以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所以，现在开始，他一定要做好每一件事。
“小云，我不会逼问你什么，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不说，反正我一直都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
”
秦小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确实心里憋了很多事情，有怨气，有怀疑，但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特别是在听到陆凉城这番话后，她一下子竟然软了下来。
“看你这样子，好像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骗过我对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又何必骗你？”
秦小云咬着唇，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陆凉城见状，立马拉着椅子挪到了她的边上。
“我不会安慰人，也不懂怎么去懂女生开心，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基本都是秉承着一个观念，只要你要的我都给你，还好，这样的观念并没有让我显得很是不足，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以前的你，从来不会对我有所隐藏，有所隐瞒，你会很是直白的告诉我，或者让我知道，哪一件事情让你不开心了，所以当我感受到的时候，我可以第一时间去补救和弥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谈恋爱也好，结婚也罢，从来没有过冷淡期。
可是现在……”
陆凉城的语气一下子就冰了起来，带着一种哀伤，像是一个孩子再诉说自己的委屈。
“可是现在，我们之间似乎没这种默契了，我在想一定是我哪里没做好。
小云，你知不知道，从我找到你的那天开始，我就觉得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你了，你肯定不能体会我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丢失了那么久，忽然回来，除了欣喜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一切都是假的，害怕哪一天你又会突然消失。
可能我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会觉得很可笑，但是这些其实都是真的，也真是因为这些害怕，所以我不敢给你任何压力，即便你好多事情记不起来，我也不逼你，但我这并不是我不在乎你，相反我很在乎，我只是……只是想给你时间自己慢慢好起来，但这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同一人乘虚而入。
”
“乘虚而入，你什么意思？”
“小云，我不傻，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根本不是随便问问，你打从心底里肯定是相信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其实很多时候想要知道真相很简单，直接来问我就好。
”
“直接问你？”秦小云冷笑一声，“如果什么直接问都能回答，那这世上哪里还有那么多秘密。
”
“我对你没有秘密。
”
秦小云沉默了，她心乱如麻，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说出来，可是陆凉城的话又说的很对，她这样一直猜下去也猜不到什么，还不如坦诚相待。
“我问你，你会对我说实话吗？”
“会！只要你问，我都会告诉你，我陆凉城敢那我的性命发誓……不，拿我整个家族发誓，如果我对你说的话，有半句是假的，那就让我陆家断子绝孙，一败涂地。
”
“行了，没必要发这么毒的誓。
”
时小颜赶紧喊了停，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听到这种毒的誓言，有些莫名的于心不忍，陆凉城见状偷偷笑了笑，这女人，显然还是有些在乎她的。
“我不光是听到了一些事情，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陆凉城，我问你，你带我做的那个手术到底是什么手术？”
“手术？”陆凉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忙问道：“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你就告诉我，当时你带我去做这个手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傻瓜，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就是看你每一次努力地想去恢复记忆但是又不成功的样子太让人心疼了，所以我就找人给你动了手术，手术前我把所有的事宜都和你讲过，包括手术的成功率，就连给你主刀的医生，我都把他和你细细讲了一遍。
”
“是，所以你还是坚持你之前说的话，这个手术是为了恢复我的记忆，而不是改变我的记忆？”
“改变你的记忆？小云你在说什么？”
陆凉城的表情里满是诧异，他的眼睛很大，漆黑又闪亮，一认真起来的时候无形中就会给人很多压力。
秦小云叹了口气，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更直白的方式。
“你知不知道一种技术，差不多也算是一种芯片技术吧，只不过这种芯片不是装在机器上，是装在人的脑子里，只要把这个芯片装在脑子里，就可以利用芯片上的程序来改造这个人的记忆，通俗点讲，如果把这种芯片放在一个失忆的人脑子里，那么就可以给她营造出很多假的记忆，或者选择性的抹去很多属于她的真实记忆。
”
“小云，你这话的意思是……”
“你只需回答我，你知不知道这种技术。
”
“知道！”陆凉城没有隐瞒反而是回答的很是干脆，“我不光知道这个技术，而且我现在公司的研发团队正在私密地进行这样的研究，但目前其实多半是存在理论，实际还没有很大的进步，小云，我很好奇是怎么知道的，我在想，除了我公司的研发团队，按道理不会有人知道，毕竟这像技术还只是一个幻想。
”
“幻想？真的只是幻想吗？如果只是幻想那我的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芯片？”